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第八幕《劍賽》

關燈
一宣布比賽開始,堂上靜就立刻用輕功繞過火焰,來到擂臺的中心。火的熱度迎面而來,腳下的寒意深入骨髓。

這場比賽正是實力,毅力和體力的比試啊。

堂上靜不靜感嘆,看來她要速戰速決,持久戰會有性命之憂。

不過,她瞬間又靈感一閃,舉起右手,憑空從手心生出無數黃金色的劍,射向擂臺上的冰塊,數之不盡的劍直直地插在冰塊了,密密麻麻.

堂上靜一躍起,腳尖抵觸在劍柄上,承托著身體。

眾人嘩然,想不到還有這一招,雖然不可以用魔力比賽,可是可以用以改變場地的特質,在不犯規的情況下,營造更佳的戰鬥場地。

「你還不上來?」

堂上靜一挑眉,居高臨下向舞臺下的對手說道,語氣是小覷對方的意味。

鎮魂公候眼珠快掉了下來,早知道這家夥不是好對付的角色,可是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她。堂上靜地魔力竟然可以幻化成劍刺穿千年寒冰,而且還連不改色地站在這是賭命的擂臺上。

「再不上來,就是棄權。

」堂上靜冷冷一笑,嘴裡說道。她心想現在眼前這小子看來戰鬥的意志力已經開設動搖了。很好,從來就只有人怕她,可沒有例外。

鎮魂公候抿嘴一笑,大聲喊道:「誰怕誰啊!」

語畢,也輕盈跳上了擂臺上的劍柄。

臺上兩人沒有一絲的搖搖欲墜,正面迎戰對付,戰鬥的氣壓無形在空氣中散播。,讓人好像喘不過氣。

一剎那,兩人同時發動攻擊,互相用劍指著對方的要害,一個對準眼睛,一個對準喉嚨。

雙方靈巧地避開對方攻擊,可是各自也掛了彩,一個手臂砍了一刀,一個腳吃了一劍。

眾人看得眼睛一瞬也不瞬,甚至想叫喊助威。

而鳴奉劍看見主人受傷了,心裡一緊,似乎在沈思些什麼。旁邊的月華,一雙美目不離堂上靜,她心裡怪怪的,不想那個人受傷。

堂上靜感覺手臂傳來刺痛,她嘴角牽起邪氣的笑意,覺得有時候體力的比賽也是一種享受。要不以她的魔力,想找一個對手也難。

鎮魂公候由於受傷了,影響到平衡力,現在他在劍柄上搖搖欲墜,難以穩住身體。

可是,在堂上靜打算乘機先發製人的時候,腳下的劍鏘一聲,斷成碎片。

她急忙地跳到另一個劍柄上,怎料又鏘一聲,場景重現。冷不妨。她來不及在一次跳躍,直直地掉下寒冰上,在中途又碰上無數劍的地割傷,雖然不嚴重,可是手腳全都有劍製造出交錯不一致的傷。

這一下,眾人驚訝峰迴路轉的比賽,可是大約也猜測到千年的寒冰的冷以及藍色的冥火的熱是造成劍斷的原因。如果是普通的劍早就融化成一灘水了,根本撐不了如此長久的比賽。

同時,大家也看見寒冰上散發的森氣像有生命似的爬上堂上靜的傷口,讓血色的紅,漸漸變成紫色。

鳴奉劍焦急地盯著主人的臉色,看見她額上佈滿細細的汗珠。他心裡一直不停地鼓燥,耳邊可以聽見自己心亂跳的聲音。

月華驚訝地跑過去,卻走了幾步不多,給堂上靜命令道:「不淮靠近擂臺。」她知道月華身體不好,要是染上這些寒氣和熱氣。會有性命之憂。

她努力地從寒冰上爬起,擡頭看著自己的對手,對方奸詐一笑。其實,她知道,剛才會從劍柄上掉下了,不僅是自己反應慢的原因,而是鎮魂公候使出暗器,隱形魂魄。

由於她的金色眼瞳隱藏濃厚的靈力,她一直看到別人看不到的靈體。

這種是以鬼魂製造而成的暗器,每顆需要七個鬼魂的性命來製造,被攻擊到會被惡靈附身,從而自殘。由於傷及鬼魂的性命,冥界已經禁止使用了,想不到,這家夥竟然違例。

堂上靜不介意用什麼手段達成目標,她從來只在乎結果,不在乎過程。但是前提之下,不要傷害無辜的性命。她以前在西苑的院子,一直只能和漂浮的靈體交流,生命很多時候是善良的,即使是有形的身體,或是無形的軀體。

尤其是鬼靈,他們生前大多數活得很痛苦。

堂上靜這下子徹底火了,竟然他要玩,那就好好奉陪吧!

她迅速彎腰向腳下的寒冰輸上內力,無數的劍從冰上浮起,直射鎮魂公候。他嚇到掉下冰地,劍全數向他的手筋腳筋割去,鮮血湧現,男人的慘叫聲傳進每一個人的腦裡。

眾人屏然呼吸,看著黃金魔女把昏倒的對手拖下擂臺,然後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衣服。

堂上靜幽幽地掃視在場的人,每個人眼裡的恐懼,都是何奇地熟悉。

這場比賽在鮮血的沐浴下宣告結束了。

「孤王,宣布堂上靜成為優勝者,她即日起為冥王繼承人。」屏風內的冥王莊嚴地說道,然後靜靜的不再出聲了。眾人還沒有在比賽的餘韻醒來,隨之,響來太監的呼叫聲:「陛下,駕崩了。」

堂上靜心裡一驚,不顧冒犯,急忙走上屏風的裡面,閃閃發亮的光漸漸消失。冥王的軀體已經仙逝了。

堂上靜在心裡冷笑,果然權力是踏著別人的屍體前進的。

堂上靜的冊封典禮決定在半個月後舉行,現在他們全體住在冥殿的皇宮裡。

念隨刀記得他們剛剛得到消息的時候,簡直都不敢相信鳴大哥的主人居然當了冥界第一位女王,而且一路像做夢地給人接到皇宮裡去。

對於在皇宮裡奢華的生活,他們一輩子都沒有享受過,感覺輕飄飄似的。

盡管如此,他們也沒有放鬆,一如既往接受鳴奉劍的訓練。

而鳴奉劍則一如往昔,被堂上靜命令帶在同一間房間裡住。由於有之前的經驗,鳴奉劍知道如何掙紮也沒有用,只好聽從命令行事。

不過因為房間裡沒有兩張床他唯有睡在沙發上,有時候在夜裡他感覺有人給自己蓋被子,大概也知道是誰,讓他心裡暖暖的。

可是月華卻不太接受這種生活,她跑過來跟堂上靜說:「放我走吧。」她的臉有點微紅,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跑得太快的原因。

坐在沙發上,看著文件的堂上靜擡頭看著跑得氣呼呼的小老鼠,一臉平靜地拒接道: 「不行,你必須待在我的身邊。」

月華咬著紅唇,眼神有點不悅,她幽幽地說:「我不知道對你來說,我到底有什麼價值,可是我不想給人利用。」

堂上靜眉毛一挑,邪氣地笑道:「你怕我?」

短短的一句話,讓月華啞口無言,她怕堂上靜?怕嗎?也許,可是,她到底在怕什麼呢?

「溫柔讓人依戀,可是也有機會讓人受傷。」堂上靜意有所指地說。

頓時,月華感到有點心虛。

堂上靜把桌上的幾本數遞到月華的手裡,轉身離開房間。

月華低頭看著書的封面,輕輕地打開,裡面全部都是訂婚的禮服,望著這些書,她心裡暗忖著,思索著。

堂上靜,你到底在想什麼?

為什麼你如此地危險,卻還是忍不住想靠近你呢?

終於到了堂上靜的冊封典禮的當天,這天也是偉大冥王的訂婚之日。

全國的百姓對於這位新上任的冥王即害怕又充滿好奇。城裡,城外一片喜氣洋洋。街道滿鋪鮮花與彩帶,雕車寶馬滔滔不絕,人山人海。

侍女們都手忙叫亂,她們各自東來西去。而另一批侍女則紛紛魚貫而至冥王的臥室,準備幫堂上靜沐浴更衣。

「陛下,讓奴家侍候你。」一位年輕貌美的侍女微微行禮道。

堂上靜瞄了一眼此女子,再看著些人,不僅皺起姣好的眉毛,她揚手道:「退下。」

「可是,陛下……」那名侍女似乎想說什麼,卻給堂上靜冷冷的眼神示意打斷了。

她吞了吞口水,帶著眾侍女行了告退之禮,緩緩離去。

堂上靜自己走過去沐池那邊,脫衣沐浴。溫和的水泡在身上,有說不盡的舒意。

冥王的臥室寬大而華麗,可是她最欣賞還是這間沐浴室。

她靜靜地閉目養神,輕輕地揚聲道:「奉劍把我的衣服拿過來。」她知道那個人不會離開自己的身邊,所以他一定還在這間房子的某個角落。

不一會兒,她聽見響聲,隔著沐池旁的屏風,她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正在把衣服掛在屏風上。

「站在那裡別動。」堂上靜望著那道身影命令道,瞬間便看見一座像雕像的身影一動也不動。

她緩緩地從水裏起身,水順著的她的頭髮和肌膚往下落。她一直走到鳴奉劍的面前,微笑道:「奉劍侍候我穿衣吧。」

鳴奉劍望著眼前的景象,一瞬間不知所措,他急忙地別過頭去,耳根和連都染上了一片紅色。

堂上靜偷笑著,在心裡暗忖,其實對她而言無論是男是女的軀體也沒有什麼分別,因為她金色的眼瞳可以直接看到人體的肌肉,血管,內臟等構造。儘管她可以不使用能力去看,可是她一放鬆,眼前的景象又會直接變成那副模樣。

不過,她不喜歡讓陌生人碰觸自己,所以她才退下侍女叫鳴奉劍幫忙。

為了不引用誤會,她稍微向自己的手下解釋了一下。

鳴奉劍聽完後,僵硬的身體才稍微放鬆了一下,可是神色之間也還帶著緊張。

「習慣就會好的。」

堂上靜安慰道,就像自己一樣,她以前不習慣看見奇怪的景象也會坐立不安,可是現在卻毫無感覺。所以,習慣,這種東西還不可小覷。

鳴奉劍拿起毛巾,小心翼翼地幫著自己的主人擦乾身體,手有點抖。同時,也刻意低頭避開眼神,不去看那具身體。

看著他不自在的樣子,堂上靜覺得心情很好,她還蠻喜歡奉劍這種樣子呢。

許久,鳴奉劍才幫主人穿好衣服。因為冥王的朝服,十分笨重又複雜,要幾件順序地穿上,一個人絕對穿不上。

難怪主人叫自己辦忙。鳴奉劍在心裡想道。心裡有著絲絲的喜悅,他覺得主人很信任自己。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